五歲孩子該懂什麼？林依晨五歲那年已經知道父母離異意味著要跟弟弟擠在漏雨的老房子里。媽媽白天在便利店收銀，晚上去夜市擺攤，信用卡透支到連利息都還不上的時候，小姑娘正蹲在菜市場撿菜葉子。

高二那年接到醫院電話時，她攥著校服袖子擦眼淚，病床上插著氧氣管的媽媽和十萬台幣的賬單，哪個都讓她喘不過氣。十八歲那年報紙中縫的美少女大賽廣告，是她攥著圓珠筆反復描紅的希望——冠軍獎金六萬台幣，能買電腦還能還債。

誰也沒想到這個笑起來有酒窩的姑娘真拿了冠軍。更沒想到她會在二十歲生日當晚，趴在通告間隙的化妝台上寫遺書。化妝師看見她往信封里塞存折時嚇得打翻了粉底液，她卻笑著說：＂總得給媽媽留點保障。＂

拍《射雕英雄傳》吊威亞那天，鋼絲繩在五樓高度晃得像秋千。導演喊卡之后，武行師傅發現她后背全被冷汗浸透了。為演黃蓉斷食21天，工作人員遞便當時她躲到廁所聞味道，出來時眼睛都是紅的。23歲查出腦瘤那天，她正在背新戲台詞，突然把劇本摔在地上——不是害怕手術，是心疼剛付完首付的房子可能要轉手。

婚禮上戴著三克拉鉆戒的新娘，婚后八年獨守空房。每天清晨五點半給公婆煮海鮮粥，七點陪公公遛柯基犬，下午還要陪婆婆看老電影。最離譜的是媒體說她生吃青蛙求子，她看著新聞笑出眼淚：＂要是真能懷孕，生吞鱷魚都行。＂

39歲剖腹產那天，老公從洛杉磯趕回來只待了72小時。月子里漲奶疼得睡不著，凌晨三點抱著女兒看《惡作劇之吻》重播，電視里袁湘琴追著江直樹跑，現實里她對著空蕩蕩的婚房發呆。要不是婆婆發現她在浴缸里泡到手指發皺，可能抑郁癥真要了她命。

現在去台北忠孝東路的咖啡館，常能看見她素顏坐在角落。面前的拿鐵涼了也不喝，就盯著窗外看學生放學。有粉絲認出要簽名，她會掏出自制書簽寫：＂要好好吃早餐呀＂。這話她20年前就該對自己說。

你們說大S活得通透？要我說林依晨才真叫在玻璃渣里找糖吃。從小姑娘到人妻人母，每個坎兒都是咬著牙過來的。現在聽她輕描淡寫說＂都過去了＂，倒比當年看袁湘琴哭還讓人心疼。這樣的女人，你們舍得在評論區說句重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