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念念應了一聲,認真道:“江言,你跟個狗一樣。”
“什麼?”他疑惑,“哪里像了?”
白念念卻沒有回答,而是問,“不然我自己給自己取一個吧,昨天學了生字,我覺得落落就挺好的。”
他一回憶,想起這個字的意思。
遺漏啊……
“落落大方?”他笑著說,“我們落落以后肯定是個淑女。”
我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迷迷糊糊地習慣往床頭柜摸,結果摸了個寂寞還差點把自己掀下去。
立刻清醒的我低頭發下腳底下的手機,才想起來自己身處何處。
看著跳躍的老母親字樣,我有點不是滋味。
凌晨七點打電話給你不怎麼喜歡的女兒要錢你是有什麼疾病嗎?晚七八個小時能咋的?
我劃開接聽,不是她,是護士姐姐,“您好請問是白女士嗎?”
我估計這個護士是南方妹妹,嗓音軟糯的我一哆嗦,忙道:“是的,我是白念念,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您的母親昨晚逃過咱們護士站的巡視跑出去……”說道這里,護士妹妹停頓了一下。
大概猜到是什麼事情的我微微一笑,“沒關系,您繼續說。”
“然后復發了腦梗現在需要進行手術,但是您留在醫院的銀行卡顯示余額不足,請問您方便過來繳一下費嗎?”
“……我那張卡里有八十萬,她只是輕度中風最嚴重也就是手腳麻木,如果不是她一定要住院我都不會給她在后邊敬老院辦理入住手續的。”我難以置信道:“她是吃了什麼金子嗎一年八十萬??”
護士妹妹無奈道:“您知道我們是正規醫院吧?病人的銀行卡我們是不會強制扣押的,老太太……”
她說了一半又沒聲了,不過我倒是又明白了
那卡是老母親名字開的戶,她只要知道有這種東西在,不要回去攥自己手里我就把這個手機當場吃了。
壓了壓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我深吸一口氣,盡量心平氣和道:“好的,麻煩你們進行手術,我現在就去醫院。”
我這麼一通鬧挺江言也醒了,半倚枕頭上睡眼朦朧地問,“怎麼了嗎?”
我一樂,“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我媽昨晚上出門找她老相好,可能一起蹦迪了腦子壞了,我得去醫院給她打錢做手術。”
“哦,順帶一提,八十萬沒了。”
江言可能笑點長在我媽身上,我說完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的特別好看,接著爬起來跟我說,“我跟你一起去。”
我想著順便再給他做一個更系統的檢查,就同意了。
等司機趕過來的時候,他從不遠處架子上撿了一包煙。
我看著旁若無人低頭點煙的江言,覺得這個世界有些不大真實。
夭壽!純良霸總江小言背著我學會抽煙了!!
他看著我一臉震驚的表情笑了笑,“抱歉忘了問了,我可以抽根煙嗎?”
你都點上了我還能給你掐了嗎二十七歲的叛逆少年?
我點點頭,“就一根還是可以的。”
江言笑容更大了,叼著煙抬手把煙盒放回原處,轉過身朝我聳聳肩,眼眸閃著光芒,“一根就一根吧。”
見慣了平日里正經禁欲純白的江言,忽然看到一個不羈桀驁的江總。
這個反差也太戳人了吧?
請這位二十七歲的成年男人收斂一下你的信息素好嗎?
到了醫院已經快八點了,我媽的手術也很成功已經轉進普通病房了,花完錢,我催著江言去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