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久前江煙穿著病號服拿著刀沖向晚上剛下班的我。
我條件反射迅速擒住她的手臂朝她吼到:“江煙你瘋了?!”
她看著我頭發凌亂表情瘋狂,歇斯底里:“我就是瘋了!只要你死了……只要你死了!”
“我死了又怎樣?”我企圖跟她講理:“我死了你就去坐牢,怎麼?想當虐文女主了啊?”
她沒有回答我,估計滿腦子都是把我neng死。
因為是晚上路上都沒什麼人,我也不知道求助誰,傅九寒最近也在忙工作。
算了,靠自己,一個女主罷了。
我觀察著四周,看見了江煙身后不遠處的樓梯,我裝模作樣與她拉扯,借著勁推她后退,直到快到了樓梯口,我向來不是什麼圣母,最后一步了……就要更狠一點。
江煙如我所料腳下一空整個人往后躺,我乘機掙脫她的束縛,在她錯愕的眼神中朝她輕蔑的挑眉,等到她滾完樓梯在地上躺著后,我這才拿出手機撥打了120。
跟老娘斗,你再重生個一百零八次吧。
這就是惡毒女配的感覺嗎?怪爽的。
傅九寒趕過來時我剛接受完警察的詢問,他顫抖的把我攬在懷里:“小清兒。”
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傅九寒本來沒什麼的我,心里一下就委屈的要死:“幺幺~”
“我在,”傅九寒深吸了一口氣,更加用力的抱我:“你沒事吧?”
“我是沒事,就是江煙可能有點事。”
傅九寒自動忽視了我最后一句話,彎腰抱起我說到:“沒事就好,我們回家。”
現在已經很晚了,我躺在他懷里看著他,傅九寒逆著光,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一樣。
他一路上沒有說話面色陰沉,將我抱上車,我也不老實,又慢慢移動到他腿上坐著。
“幺幺……”我鼻尖微蹭著他好看的下顎線,然后慢慢劃到他的下巴,唇正好對在他的喉嚨,心下一動,唇覆上了那個突出的地方。
傅九寒被激的頭向后仰,手按住我:“小清兒……”
我抬頭看他,像過往的無數次撩他時問他:“九爺,舒服嗎?”
以往他都不會回答我,這次他伸手扶上我的腰,然后使勁向前推,迫使我再次吻上他的喉結:“老婆你再親親。”
……我不親了我,撩人的快樂都給我整沒了。
11
江煙醒了是在醫院,她躺在病床上無力感從心里發出。
她現在只想問問老天爺是不是在玩她?為什麼讓她重生了卻又要她眼睜睜的看著另一個女人擁有她曾經擁有的一切,這是懲罰嗎?
對自己前世的懲罰……
江煙不知道的是,她真會為自己今生做出的事再一次后悔一輩子。
“江小姐,我們是警察,來調查……”
接到江煙入獄的消息時我正在和傅九寒試婚紗,張嶼急忙的跑進來在傅九寒耳邊低語了幾句。
傅九寒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下巴抬了抬指向我對張嶼說到:“你家夫人這身怎麼樣?”
張嶼立刻開啟了助理的職業素養(彩虹屁素養):“夫人天生麗質,貌美如花,自然是穿什麼都好看。”
傅九寒卻狠狠皺眉讓張嶼慌了,急忙問到:“九爺,我說錯話了?”
“沒有,”傅九寒上前替我理了理領口的小碎鉆:“就是看到傅太太這麼漂亮,突然就不想全球直播了。”
張嶼:「……我應該在車底」
我:「敢情他還沒放棄直播。」
張嶼找了個借口后就跑了,我瞪了傅九寒一眼:“江煙入獄了?”
“嗯,她父母說她有精神病,可是醫院檢查后發現并沒有,所以還是入獄了。”傅九寒捧著我的臉解釋著。
我手臂搭上他的肩,想到了一個問題:“她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嗎?”
“我早就報完恩了。”
連生命都付出了。
我垂眼,還是挺為江煙惋惜的,這麼好的機會,她偏偏要局限在男人身上。
傅九寒不滿我的此刻的沉默,輕捏我的臉說到:“好了傅太太,你現在應該操心我們的婚禮。”
說到這我可就來勁:“你別給我搞那個全球直播!”
“好,都聽老婆的。”傅九寒應著,滿眼寵溺。
他真的很會寵哎,也難怪江煙那麼心心念念了。
婚禮當天,我坐在化妝室,金冉冉穿著伴娘服坐在旁邊看著我頗為感慨:“沒想到啊,你還真把人傅九寒撩到手了。”
我有些得意的晃頭:“我這也是被扔后的回報。”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想讓你開班的?”金冉冉一臉羨慕,碰了碰我的胳膊:“你教教我唄。”
我扶正了頭上的王冠有些嫌棄的說到:“你金大小姐什麼時候收收心就好了,哪還需要我教啊。”
金冉冉不服氣的哼了一聲:“你以為你家九爺遍地都是啊?”
哦,對哦,我家幺幺只有一個呢。
“以真心換真心就是了。”沒錯,我就是用我十二分的真心來打動傅九寒的。
“唉,還是那句話,九爺果然只有一個啊,”金冉冉一邊感嘆,一邊看著時間把捧花塞進我手里:“走吧,漂亮的新娘子。”
我手捧鮮花,挽著我的父親,一步又一步的走向殿堂,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傅九寒。
他看見我一下就笑了起來,原諒我都在這個時候了還能想到明天的熱搜會不會是從來沒見過九爺笑的這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