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在遙遠遙遠的北方極寒之地,住著一條燭龍。
燭龍者,人面龍身而無足。
它身長千里,視為晝,瞑為夜,吹為冬,呼為夏。
這里是連日月之光都照耀不到的地方,唯有漫天遍野的北風怒號而來。
那燕山的雪花其大如席,一片一片,飄落在軒轅台上。
冷寂,悲涼。
而就在這冰天雪地的十二月里,幽州的一個思婦在家中不歌也不笑。
她一雙眉頭緊鎖,眼中是濃重得化不開的哀凄。
倚靠著大門,她凝望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這個提著糕點,形色匆匆,想是急著歸家;
那個滿面紅光,意氣風發,想是遇到了極好的事;
一對恩愛的小夫妻走過,丈夫貼心地為妻子理了理鬢發。
腳步雜沓,心也紛亂不堪。
突然不忍再看,忙忙轉過身去,淚水已自消瘦的臉頰滑落。
思婦于淚光中,望著家中墻壁上孤零零懸著的箭袋。
箭袋繪有虎紋圖案,里面裝著一雙白羽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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